admin 发表于 2024-4-26 16:37:12

《精斑》4|SM小说


(4.2)那是两瓶奔富407,2013年份,很年轻,和李彤的围巾放在一起,就躺在我的副驾驶座上。而陆鹿此刻却坐在后座,面带微笑,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我。有一会儿我们都没说话,也似乎并不期待对方说话。快到会所小路上的时候,她凑上前来说了句:“调头。”“去哪儿?”我问道,手里方向盘却已经转向。“南区。”又一会儿,我们都没说话。这个小区不小,南北区加在一起有60多栋别墅,中间隔着一个人工湖。将车开上小区车道后,我将大灯关了,我听到她在后座发出了一声轻笑。“陆大人,不說点什么吗?”我问道。“简公子每天晚上好兴致啊。”她的语气里强调了每天晚上。“偷窥别人做爱,是归刑法管还是民法管?哦,好像都不管,治安条例管不管?”“哈哈哈哈。”陆鹿忽然笑了起来,说道:“看来你都做过功课了,好吧,不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话,你在窗前做爱,到底是什么意思?”“七情六欲的事情,谁说得清是什么意思。不过,陆大人,咱们快想想,这么在小区里转悠到底是什么意思。”“哈哈哈,你还挺逗。前面路口左转,进那个塔楼的停车库里。”陆鹿又是一阵笑,然后指挥我进小区塔楼的停车库。我假装看看天,然后嘟囔着:“月黑风高夜啊。”“不会杀你,别臭贫了。”当时她在小区里买了两处房子,本来打算接自己父母过来住,但是她家老爷子住惯了单位的房子,不打算搬家,于是便空着这套高层的房子。“你說你这么能贫,为什么你老婆还觉得你有社交障碍呢?”进电梯的时候,陆鹿回过头问我,我当时注意力正在电梯外的一株绿植上,啊了一声,又嘿嘿笑了一下。电梯里很安静,到她家门口发出清脆的叮一声。综合这一个多小时里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猜想到离开这个电梯时会发生的事情了。进了门后,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会儿给我拿拖鞋,一会儿又给我挂大衣,一会儿又问我饿不饿吃不吃水果要不要喝水之类的。“都不要,”我认真地问道:“我只问一句,咱们要这样心照不宣到什么时候?”,说着,将手里的红酒往茶几上一放,放酒瓶的力道有点大,发出的声音把我们都轻微地吓了一跳,我心里默默地数了5秒钟。然后,她朝我跑了过来,我也顺手将西装外套解下,刚腾出手,她的嘴唇已经贴在我的嘴上了。再过一秒,两人已经交缠在一起了。“只有一个小时,然后我得回会所……”她说道,将我的衬衫扯开,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我知道,我也得回家。”我说道,将她的套裙肩带扒下,伸手去解她的胸罩;“刚才路上已经用了15分钟了。”她说着,自己解开了胸罩,我顺势将裙子往下一拉,完美的C cup;“你连这个都算?”我将衬衫纽扣解了两个,干脆一股脑从上挣下衣服;“习惯了,他一直在怀疑我。”她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全身只剩下内裤;“妈的咱们俩是在做地下工作吗?”我说着,已经将裤子脱下。陆鹿听完我說这个,忽然停下了,捧着我的脸看了我一会儿,我们俩都喘着气,四目对视了一下。“是!”她说道,一把将我的内裤扯下,嘴已经含住了我的龟头…说真的,没有什么比当你把一根勃起充分的阴茎插进你爱慕许久的女人阴道里更快乐的事情。看着那个咫尺天涯一般的女人在你的身下扭曲,翻转,呻吟或者嚎叫,耻态百出,你的阴茎拨开她的阴唇勇猛直前地向前冲击,高贵、优雅、娴静、深邃、矜持、魅力,这个世上形容一个美好的女子所有的形容词都在一瞬间崩塌,就仿佛她被情欲冲昏头脑时将自己身上的物品摘去,丢弃。CHANEL的露背晚装代表高贵,BVLGARI的首饰代表优雅,三宅一生的丝巾代表娴静,Dior的香水代表深邃,Jimmy Choo的高跟鞋代表矜持,La Perla的内衣代表魅力…。无所谓,真的,她们只有在这一刻会将这些东西当做身外之物,众星拱月般被捧起的那个不可侵犯的形象,现在只是你身下的一只发情的母兽,连名字都不存在,她的尊严就是取悦你和你的欲望,你占有她,感受到幸福,她被你占有,也同样感受到幸福。我们从客厅的沙发一路做到了卧室的床上,所有可以倚靠的物件,我们都用作发力点,落地灯,电视,餐桌,镜子,门,衣帽架…,每个物件我们都不流连,一个体位重复十几次抽插就换下一个。直到卧室的床上,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连续抽插了近百下,陆鹿喊着不行了高潮了一次。我正要加快冲刺,这女人忽然咬了我一口,又一把将我推开,然后扑在我身上,问我:“你是要射了吗?”“冲刺啊!你干嘛啊?”“不行,你不能这么快射,才过了40分钟,你得操满我一个小时!”“妈的你这个荡妇!”我一把将她翻过身,摁下她的头抬起屁股,整根阴茎挺进她的阴道里,用力地抽插,感觉每一下都顶在子宫上。陆鹿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猛攻惊住了,张开双腿迎合着我的冲击。就保持着后入的体位,至少抽插了几百次,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喊着,又一次高潮了。我没有理会,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几下,我偏念想着究竟是射在里面还是体外的时候,她在枕头里喊着:“射里面,安全期。”最后一次冲击,我应该是将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喷射,陆鹿浑身颤抖着,近乎于哭着喊道:“又来了!”我们抱着,阴茎还在她的阴道里,轻微有些疲软,我们都没有说话,缓解着各自的情绪和身体。过了大约有5分钟,她轻轻推开我,捂着自己的下体,离开床。我转头看了看窗外,远处婆娑的灯光,就像在黑夜中射出的精液一样。我曾经做过那样的梦,梦见自己在天台上和李彤做爱,然后将精液朝楼下射去,射出的精液变成了小区的灯光,还有一些精液变成了星星的光亮。想到李彤,我痛苦地将头埋进枕头里。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回过头,陆鹿正看着我,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外的灯光映在她脸上,冷冷的却让我无比喜欢。“起来了,咱们得走了。”她說道,将我的衣服放在床边,我定睛一看,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去会所的路上,同样没开车灯,我将车开得飞快。陆鹿坐在副驾驶座上,将头靠在窗玻璃上,那两瓶酒和李彤的围巾在后座上。我们都没说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的心里为这次突如其来的激情感到深深的愧疚。会所门口,我将车停下,她问我进去么,我說不了,直接回家。她忽然看了一下四周,将我的脸拧过去,亲了我一下,說:“我没吓到你吧?”我笑了笑,說:“没,我觉得你很亲切。”她也笑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后座上拿了酒,开门下车去了。“陆大人。”我喊住她。“啊?”她停住看我。“不留个电话吗?”“电话?回头我给你吧。”说着,她朝门口走去,没有回头。就在家门口停车的时候,忽然手机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在家了么?”我不由地笑了一下,回道:“谢谢大人关心,别喝太多。”然后正在存号码,陆鹿的名字还没输入完,信息又来了:“什么大人呀?我是嘉伊,我刚到北京。”我愣了一下,做了几个深呼吸,还是没控制住情绪,一把拍在方向盘上:“我操!”(4.3)建外SOHO星巴克,为了不让她一下就明白我心里的想法,我特地带了墨镜,周嘉伊坐在我的对面,我举起手刚准备啃指甲,想了想又放下了。这是童年养成的坏毛病,周嘉伊告诉过我,这是一个人对事物期待的表现,包括抖腿。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停止抖动。“生我的气?”周嘉伊歪着头看我,一副不至于的样子。我笑了笑,摇摇头,没说话。“好了,别生气了。我从波士顿去了一趟纽约,给你带了礼物。”说着,她从身下拿出一个盒子给我,我接过盒子,说了声谢谢,接着看着她。“哎呀,你这样搞的我都紧张了。”周嘉伊娇嗔了一下,我听出她普通话里已经夹杂了一些港音,我猜测她在纽约说的应该是广东话。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扯了一下胸前的丝巾,说:“哇,超漂亮的,我在Macy’s也有看到,没想到回国就在办公室里看见了,谢谢。”我依旧笑了笑,没说话,周嘉伊叹了口气,将头侧到另一边看着我,说:“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啊。”我做了一个您随意的手势,她果然有些怒了,啧了一声。我看调戏得也差不多了,摘下墨镜看着她,说:“首先呢,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除了电话和微信,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可以联系的东西,你没有和我有一点点的联系,如果不是我查航班信息,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安全抵达美国了。其次,那么多日子,圣诞节,元旦,你没有一点音信,你是要让我觉得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呢?还是干脆就是要我死了你这条心拉鸡巴倒以后也别再烦你?你感觉到没有?我说的话里是一种什么滋味?妈的我现在跟个怨妇一样!”我一口气说了半天,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喝了口咖啡不想再说了。“你看,你还是在生气。”周嘉伊伸过手,握着我的手,说道:“好了,别生气啦,我确实出了点事情,但是现在已经解决妥当了,我不想让你太担心嘛。”我看着周嘉伊的眼睛,我相信她没有说谎,但是如果我追问下去,她也一定不会告诉我实情。于是便假装信誓旦旦地说:“我会把这件事情记在我的小黑本里的。”周嘉伊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好了啦,别生孩子气了,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个小黑本,”然后指着盒子说:“打开看看,是个惊喜哦。”打开盒子,果然,NEW ERA的纽约大都会纪念版平檐帽。我将帽子戴上,周嘉伊笑着拉我说穿西装戴棒球帽不合适,我说没事,职棒选秀的时候都是西装配棒球帽。嬉闹之中,我们不约而同地问了同一句话:“你下午还有别的事吗?”。然后,我们相视一笑。从国贸到亮马桥的一路上,周嘉伊坐在副驾上就那么看着我,将自己的衬衫解开。她好像算准了那天我们会乱搞似的,穿着一件不带钢圈的情趣蕾丝内衣,C cup的乳房将胸罩撑得满满的。我感觉到精神有些涣散,手心有些出汗,三环上还差点蹭了一台出租车。长富宫饭店,我们淫窝。那天是周一,所以我们的关系是我主她奴。一进门我用那条PRADA丝巾蒙住她的眼睛,用酒店浴袍的腰带反绑住她的手。虽然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没见,但再次接触她的身体,我仍旧像第一次那样亢奋。我将她摁在窗户上,阳光洒在她赤裸的肩膀上,雪白的皮肤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就像窗外的雪地一样让我眩晕。手指在她的丝袜上掠过,摸到阴户的位置,周嘉伊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叫声,将头凑过来要亲吻。我打了她一巴掌,长时间没有和她玩主奴游戏,这一下有些重手了,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感觉到周嘉伊的脸上掺杂着疑惑和兴奋的表情。“李彤说我喜欢在别人众目睽睽之下和你们做爱,是因为我害怕失去你们,是这样的么?。”我的语气里没有怜悯,虽然这是装出来的,或许也暴露了我心里真的害怕失去她们。周嘉伊轻喘着,说道:“你没问问她是不是也喜欢在众目睽睽下被你操?”“什么意思?”“占有啊,你害怕失去她,她也害怕失去你。”“我现在说的是你。”“我要的只是你的鸡巴,你的感情和我无关。”她话音还没落,我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感觉到她抽了一口凉气。我的心里确实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扭曲感,甚至还带着一丝愤怒,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再看周嘉伊的脸,原本印象里的那个熟悉的精致的少妇,此刻有了一丝异样的陌生感。我感觉到内心的愤怒在膨胀,将腰间的皮带解了下来。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我心里极力地劝阻自己停下。但是,手上却依旧地,将皮带解下,对折。唯一的理智是我没有用尽全力地抽在周嘉伊左边的臀上,周嘉伊尖叫了一声,几乎在落地窗前跪下。我以为她会喊我们的安全词,但是没有,她急促地呼吸着,又靠在窗前,将屁股撅了起来。我感觉到心里那股怒火被挑拨得更高了,反手又一皮带抽在右边的臀上。脑海里浮现的是我们如何认识,如何在这个酒店里疯狂地却充满爱意地做爱,我无数次的高潮,她无数次的高潮,她在高潮中胡乱地哭喊着各种各样的话:她求我骂她,打她,或者紧紧抱住她,求我掐住她脖子不让她呼吸。但是千真万确的,她从没要求过我说一句爱她,哪怕是接近的意思,也没有过。内心强烈的屈辱和愤怒,让我的眼前有些模糊,我已经抽了她不止10下,越往后越使劲。我听见她的叫声里已经有一些哭腔了,我的呼吸也有些紊乱了。我停下,将皮带丢到一旁。然后将她的脸掰过来,她的嘴唇有些发白,在颤抖,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雾,我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吻住她的嘴唇。这一次我吻得很温和,她的舌头有些凉,呼吸里那股熟悉的甜味让我开始觉得她还是那个周嘉伊。她的肩膀上有一道红印,我的手指触碰的时候,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疼吗?”我问她,周嘉伊有些失神地点了点头,没有了刚才挑衅的意味。我轻轻地抚摸那道红印,接着说:“我和李彤没有那么多不能说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多想说的事情,这点和你不一样,我什么都想跟你说,我心里有一个你的样子,就是那么纯粹到极致的女人的样子,而女人任何时候的样子,都不及她淫荡时候好看,你的淫荡就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淫荡,”我将她的肩膀压低,用舌头去舔舐她背后的红印,从她身体的抖动中可以感觉到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所以,周大夫,我可是用了全部的感情在调教你,你应当心怀感激,应当记得我抽在你身上的每一下,以及每一下有多痛。”我将她翻了个身,背朝着窗户,将反绑着手的浴袍腰带解开,正绑着她的手,挂在酒店窗帘架上,将手巾团了团塞进她的嘴里。又拖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看着眼前的周嘉伊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双臂高举着,微微地抽泣着。我将裤子解下,掏出阴茎,一边手淫,一边接着说:“有一天李彤问我,就是你去波特兰的那一天,她问我除了她,有几个女人仔细端详过我的鸡巴,我说在她之前有三个,在她之后只有你了。有时候我会很好奇,你从这根肉棒里看到了什么?不过很快好奇就消失了,就像我从你的逼也看不出什么,但是高潮的时候还是会习惯低头看你的逼,”我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尺寸并不算大,包皮处有一颗胎记,李彤之前的那个女友说我这是见逼不要命,她性欲并不算强,所以我们的性生活远没有和李彤那么精彩,更别提周嘉伊了。我接着说:“然后,你知道吗?那条被我带回去的你的内裤,被她发现了。那天晚上,我们在书房里,她穿着你的内裤,把我眼睛蒙着,然后让我想象你们两个人在服侍我,我脑子里几乎没有她,全是你,我也只有这么想的时候,会暂时回避一下她和那个女孩做爱的画面。所以,周大夫,周嘉伊,周周,我淫荡的周大夫,你应该知道,以后和我交流的时候,心里要想象着,我是一个病人。”我说到病人的时候,周嘉伊轻喘了一声,身体明显地晃动了一下,我笑了笑,接着说:“对,这就是你最喜欢的感觉,和你的病人乱搞,你喜欢自己在我印象里那个淫荡放浪的自己,你在我面前越不堪,内心对于自己的憎恨就会越轻缓。”我点了根烟,缓解了一下想射精的冲动,将脚趾伸过去扯她的内裤。周嘉伊的嘴里塞着手巾,只是发出了含糊的嗯嗯声。我将椅子靠近了一些,看到她的内裤包裹着阴户的地方有一块不正常的湿迹。我慢慢地将她的内裤脱下,周嘉伊的双腿颤抖着,我看到她的阴唇之间,有一根银亮的塑料绳。啧啧啧,我美好的周嘉伊大夫,她的阴道里塞着一颗正在跳动的跳蛋。我恍然大悟地轻笑着朝后退了一些,看着眼前的周嘉伊,身体扭曲着,内裤褪到膝盖处,乳房随着身体的颤抖也颤抖着。说真的,没有比这个更美的画面了,美到甚至我的阴茎都有些发软。我将她嘴里的手巾摘去,周嘉伊的嘴唇颤抖着,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扯了一下跳蛋的塑料绳,已经完全被她的淫水打湿了。“车上。”周嘉伊带着哭腔说道。“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就想这么静静地看着你的逼,看它在你的情欲驱使下的变化,还有这些毛,”我捋了捋她的阴毛,靠近阴户的部位有些湿了,忽然,一个新的想法冒了出来:“啊,我想到一个新玩法。”于是起身去浴室里拿剃毛工具。“简明?你去哪儿?”周嘉伊喊了一声,我没有理会她,在浴室里找到剃毛刀和剃毛膏,重新蹲了下去,仔细想着应该从什么部位下手。周嘉伊的眼睛蒙着,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有些紧张地晃动着身体。我扶着她的腰,说:“别动。”“你在干嘛?”周嘉伊问道,我没理她,恶作剧心理又一次浮现,揪住其中的一根阴毛,猛地往外一揪,周嘉伊发出一声尖叫:“你在干嘛?你解开我。”我扶稳她的腰,凑近她的阴部闻了闻,一股洗衣液混合消毒水的味道。我的喘息让她感觉到我正在靠近她的阴部,她紧张地朝后躲了躲。我的脸埋在她的阴阜上,柔软的阴毛扫过我的脸,那个跳蛋还在阴道里震动着。想起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我也是这样,那些阴毛就像春天草地上长出的新草一样,柔软中带着一股蓬勃的味道。“我好喜欢这些阴毛。”我最后一次吻了一下她的阴阜,然后将剃毛膏抹在她的阴阜上。周嘉伊已经想到我要做什么了,使劲地挣脱着。我将她头顶上的带子解开,反绑固定在飘窗窗户的把手上,然后将手巾重新塞回她嘴里,严肃地说:“如果你再乱动,割伤你这漂亮的小骚逼就完蛋了。”果然,周嘉伊停止了扭动,我慢慢地将一瓶的剃毛膏全抹在她的阴部,然后开始刮第一刀,刀面碰到她的阴部,周嘉伊的小腹颤抖了一下,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双腿也开始颤抖并拢。她高潮了。“嗯,很不错,就像第一次一样敏感。”我重新将她的双腿张开,抹匀剃毛膏,开始刮第二刀。高潮后的周嘉伊有些疲软地瘫在飘窗上,眼睛被丝巾蒙着,我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感受。刮到大阴唇上的阴毛时,我看到那个跳蛋已经露出一截了,又用手指塞了进去,周嘉伊浑身一颤,我差点割伤她的腿。还好她的阴毛并不算多,整个过程不到10分钟就全部结束了。我擦干净她阴部剩余的剃须膏,站远一些欣赏了一下眼前的景象:我美好的周嘉伊大夫,眼睛蒙着丝巾,嘴里塞着手巾,双手被反绑在飘窗把手上,双腿张开,阴部光滑无暇,像个尚未发育的少女。我将她的手解开,端着她的手看着,新做的指甲,淡淡的粉紫色,很漂亮。我亲吻着她的食指和中指,用舌头绕着她的指尖,沾了一些口水以后,慢慢地将她的手引导到她自己的阴阜上,手指刚触摸自己光滑的皮肤,周嘉伊倒抽了一口气。我顺着她的阴唇往上舔,舌尖能感受到跳蛋在里面的震动,舔到阴蒂时,周嘉伊又浑身颤了一下。我将她的手放在阴蒂上,然后命令她开始手淫。我也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手淫,看着周嘉伊的手指在自己的阴蒂上搓揉着,嘴里发出嗯嗯的呜咽声,慢慢地,阴道里流出了爱液,越来越多,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伴随着高潮喷出的尿液,她也将自己嘴里的手巾吐了出来,嘴里喊着:“我完了。”然后瘫倒在飘窗上,高潮还在持续,尿液和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那个跳蛋慢慢地从阴道里滑了出来,掉在地上。四周很安静,有一会儿,我看着眼前瘫倒的周嘉伊继续手淫着,那一小会儿感觉就像好几年那么漫长。周嘉伊慢慢地将自己眼前的丝巾摘下,看到我半躺在椅子上看着她,手淫。她也没有表情,只是那么看着,眼睛里带着一丝她高潮以后特有的温柔。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紧促,我本以为她会过来为我口交,但是也没有,她依旧那么躺在飘窗台上看着我。我射精了,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从飘窗上下来,跪在我身前,将阴茎整根吞了进去,努力地吸着。“好玩吗?”她将嘴里剩余的一点精液吐在自己的手上,端给我看,然后问我。我笑了笑,将头仰过去,视线的另一边,一个颠倒的世界。(4.4)距离刚才周嘉伊强行将我的阴茎舔硬,并且我们又进行了一次大约半个小时的性爱,大概过去了十分钟。我们的呼吸都平缓了,我躺在周嘉伊的小腹上,她抚摸着我的头发。由于没拉窗帘,窗外的亮光洒进来,我们都有些昏昏欲睡。“简明,你觉得她真的原谅你了吗?”她问道。“嗯?谁?”我脑子里在想着要不要去拉窗帘,所以周嘉伊问我的时候,我走神了,不过马上又回过神来:“啊,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本来不想再联系你的,”周嘉伊一边玩着我的耳朵一边说:“但就像你说的,我喜欢我在你印象里那个淫荡的自己,我没法开始新的交往。”“我知道,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并不是很在乎除了性爱之外的生活,我需要的只是我们在做爱的那几个小时里,彼此是可以愉快享受彼此身体的。”“这一点她会理解吗?”“我不知道,有时候我细细想来,我觉得从头到尾,她其实把握着所有的线索和主动权。不管我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哪怕只是心里的一个念头,她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将一切都化为乌有,我觉得她挺厉害的。”我看着周嘉伊光滑的阴部,慢慢地说着,其实心里在想着的是,如果我将李彤的阴毛刮去,会是什么样的。“我有些困了,要睡一会儿吗?”周嘉伊说道。“嗯,你下午确定没事吧?”我问道,她摸了摸我的脸,没说话。但是,这个动作,就是摸我的脸的这个动作,让我很久很久以前埋藏的一个感觉触动了一下。我瞬间就清醒了,但还是想不起来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或者可能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情,但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周嘉伊,她眼睛微微闭着,看见我正看着她,露出一个微笑,又摸了摸我的脸。这下清晰了,我初中的英语老师——Mrs 张。我重新躺了下来,但是一点也不想睡了,我的脸颊上还保留着周嘉伊摸我的感觉。我起身点了根烟,抽了一半才问道:“我觉得我得和你说一件事情。”周嘉伊有些纳闷地半撑起身,摸着我的头问我怎么了,我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认真地说:“我刚刚想起一个人,我初中时的英语老师。”听到是英语老师,周嘉伊笑了一下,又躺了下去,舒服地在枕头上蹭了蹭,拉我也躺下去:“说吧。”“那时候我爸工作调动,初一下学期开始我从别的学校转到那个学校里。那个时候的学校和现在不一样,”我吸了口烟,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慢慢地说:“那时候的学校,更像是丛林,一个新的物种闯了进来,除非你是食物链顶端的物种,可以将这个丛林搅得天翻地覆,否则你只能去适应。我不是食物链顶端的物种,看着老实,所以刚到的前半个学期,我都在被别的同学欺负。到了初二,我才慢慢开始适应这个丛林,而那个时候,我的英语老师也正好从别的学校调动过来。和我一样,她也要经过一个适应的过程,”“她姓张,自我介绍的时候管自己叫Mrs 张,我们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听说她的老公是在铁路上工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有一次回家和朋友们喝酒喝大了,醉驾回去的路上,车掉河里淹死了。好像是组织上考虑到她丧偶的情况,将她从一个比较偏的学校调到我们学校里。刚到的时候,我们都在开八卦玩笑,说哪个男老师会先睡了她。但是她从来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你看过《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么?就像莫妮卡贝鲁奇那样。我觉得整个学校的男生也好,男老师也好,每天睡着或者醒着都想着她。当时我跟我们大院里另一个男生比较瓷,他是外地人,大我几岁,我初二的时候,他高一,就在我们高中部里。这个男生看上去和我一样,文文静静,学习成绩也不错,是他们年级重点培养的几个拔尖的的优秀学生。就在我初二寒假前的时候,忽然传出来他因为盗窃被学校记过处分,当时我很纳闷,他们家并不缺钱,而且以我了解的他的品行,也做不出这个事情。后来听初三的学校说,他偷的不是别的,就是那个Mrs张的内衣裤,警察去了他家,从他衣柜里搜出了几十套的女性内衣裤,全部都是Mrs张的。这件事情全校震惊,给了他一个记大过处分,没多久,那年寒假的前几天就听说他转学了。寒假期间,我去他们家拜年,再一次看到他,几乎把我吓到了,他整个人老了几岁,眼睛浑浊,谈吐含糊不清,他就在他们家阳台抽烟,他没打火机,我就把自己刚买的一个打火机给了他。他跟我他们家给他在南京老家找了一个学校,但是他并不想去。我当时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劝了他几句,好几次我想进屋,他说再抽一根再抽一根,我就一直陪着他抽完了那包中南海,这个期间,我好几次想问问他那个事情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到他那个样子,也没好意思开口。他送我下楼,我看他的眼神飘忽,嘴唇有些发紫,说没事吧,他说没事,烟抽多了。那个寒假我再也没见到过他,就在开学后的一个礼拜,我听我妈说,他自杀了,在南京老家的客厅里,上吊死的,面朝北。警察进屋后,从床上找到一套女性内衣,还有满地的卫生纸,”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周嘉伊,她已经完全精神了,睁大眼睛看着我,给我递了瓶水。我没喝,又点了一根烟,接着说:“这个消息只限于我们几个平时一起玩儿的人知道,学校都不知道。但是对于我,当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是那个Mrs张害死了他。但是巧不巧,初二下学期的时候,我们班主任回去生孩子,那个Mrs张正好分到了我们班级,并且任我们的班主任。接下来,就是我和Mrs张的故事了,”我又看了一眼周嘉伊,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般来说,丢了两套以后就会报警,或者向学校反映情况。但是没有,她丢了那么多内衣裤,一直都保持缄默。而且,这个数量是几十套,我当时有这么一个设想,Mrs张非常清楚自己的内衣裤被人偷了,但是她享受这个感觉,这个信息量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太庞大了,我很难去解释这个行为,但是又隐约可以理解。我订了一个计划,开始接近Mrs张。我报了她的英语班,每周四周五晚上在她家补习。其实我当时的英语并不差,我相信这一点Mrs张也知道,有时候她提出一个问题,我明明知道答案,但是我和其他同学一样,都沉默不说话。只有在我们眼神交汇的时候,我觉得她在琢磨我,也知道我在琢磨她,就这样心照不宣地琢磨着对方。现在我想来,她应该很难相信一个15岁的小孩居然怀揣着一个如此复杂的念头在琢磨她,后来我才知道,性别的掩护,让她觉得我和其他男人一样,只是单纯地想接近她,当然对我来说,并不只是如此。我们彼此之间都很小心,那年的端午节正好是周五,学校组织他们老师吃饭,所以那天的补习推到了周六。这个消息在下午放学之前她和一个补习班里9个同学挨个说的,但是,唯独没有和我说。当时我印象很深刻,她在收拾教案,我在收拾书包,同班的同学在我身边说今晚不补习了咱们去西单玩吧。我看着她,她收拾完东西,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冷冰冰地离开教室。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和同学去西单,骑着自行车在路上溜达。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有些害怕,因为脑子里一直浮现那个自杀的男生的脸,但是我又觉得刺激,因为我心里无比清楚Mrs张心里无比清楚的事情,只是我们都隔着一层纱。在我这边透过这层纱,我看到的是一个冰冷但是内心诡异的女人,我想知道没了这层纱之后这个女人的样子,我的赌注说不清是什么,当时我觉得可能是我的性命;而她呢,我相信她透过这层纱,看到的是一个安静的几乎不会笑的男生,他心里装着很多事,但是说不清这些事是什么,或者只是一个对性开始感到好奇的普通男生吧,她想透过这层纱看清我的心事,她不需要什么赌注,或者只是设这样一个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局一样。那天晚上,我按照平时补习的时间准时到她家门口,看见窗户亮着灯,我站在门外有些犹豫,因为这仿佛验证了我之前所有的猜测: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她的操控之内。我有些害怕,心跳得厉害,甚至想回家,但是心里又有一种奇怪的驱动力,让我举起了手,敲门。里面并没有声音,我咽了一口口水,又敲了敲门。我没有听到一点的走步的声响,门就打开了,Mrs张看到我,有些惊讶地说今晚不补习啊,同学们没有和你说吗?她这么问我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脸,我感觉得到这里面的意思:我明明看到他们和你说今晚不补习了,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我的脸当时就涨红了,紧张得呼吸都忘了,指着座位上我的饭盒说,我妈让我把昨天落这里的饭盒带回家。她回头看了我座位下,确实有一个饭盒,而那个饭盒确实是我忘在她家的。我感觉到她鼻子里哼地笑了一声,然后让我进屋。我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拿起饭盒,也不敢抬头看她,急匆匆就要走。她叫住了我,说下午布置的一个语法练习题系列做完了没,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是在这一瞬间,我清醒了,抬头看了她一眼,说还没做完,因为有几道题不会。她笑了笑,说那就在这里做吧,有不懂的可以问她。接下来几秒钟时间,我们的眼神僵持着,我知道她在等我开口,但是这句话那么大的信息量,我当时根本无法处理。然后她笑笑说,坐吧,我给你倒杯水。我坐在位置上,机械性地掏出书和作业本,视线之外看到她在厨房里倒水,然后走过来,将水杯放在我眼前。我没有喝水,只是埋头写题,她将头凑过来看我写作业,我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有些眩晕,视线角落里,我看到她宽松的领口里边,穿着的是黑色的胸罩,乳沟并不很深,应该有Ccup,露在胸罩之外的乳房透过白色的衬衫泛着一股奇妙的黄色。我专心地盯着自己的作业本,不敢将视线离开。就在这时候,她好像若无其事地摸了摸我的脸,笑笑着说我的题都答对了,我猛地抬头看了她一眼,仿佛所有那些精心策划的计谋在一瞬间全都败露了一样,我的心里一阵狂跳,喉咙干涩,感觉一股火在往外窜,感觉鼻子流东西出来,低头一看,是鼻血,我晕了过去。”我喝了口水,看着周嘉伊说着。她已经完全听入神了,听到我晕过去,她也一惊,我看到她的胳膊上起了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然后呢?她问。我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接着说:“我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看钟,墙上的钟指着8点一刻,说明我晕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第二个反应是我看了看周边,我躺在Mrs张的床上,1.2米的单人床,枕巾和被单上有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第三个反应是她在客厅里打着电话,应该是在联系我的家人,并且应该已经联系上我妈了。我从床上起来,并不觉得晕,反而觉得浑身舒畅。我叫了一声Mrs张,她赶紧挂了电话跑进来,看到我一脸精神地坐在床边,松了一口气,然后坐下来仔细看着我的脸,说我忽然流鼻血就晕过去了,已经联系上我家人,正在过来的路上。我说我没事,可能是热着中暑了。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执意让我继续躺着,在厨房里捏了一块凉毛巾给我敷头,然后做绿豆汤,我躺在她的床上,仔细分析从刚才醒来后的每一幕,我觉得她是真的没想到我会晕过去,并且也是真的害怕了。绿豆汤还没做好,我爸妈就赶来了,看见我好端端地躺着,忙着感谢Mrs张,我爸非常不合时宜地带了香烟和酒当做礼物给她。听着他们在客厅里大声地寒暄,我在卧室里四处张望,在她的化妆台上,我看到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几乎就像找准了我的视线一样,一下就映入了我眼里,那就是我寒假之前给那个男生的打火机。我记得太清楚,我从大院小卖部里买的,那时候刚刚流行电子打火的打火机,表面上印着555的标志。我被这个打火机吓到了,差一点又晕了过去。我听见他们寒暄完了,准备进卧室,赶紧将打火机揣在兜里,然后按着扑通狂跳的心又躺了下去。回家的路上,我爸妈一直在说张老师如何如何好,让我以后要专心读书等等。我的手颤抖地按在裤子兜里,仿佛感觉到那个打火机被我那个死去的朋友附体着,冲撞着要跳出来。我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兜,害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停了一会儿,周嘉伊看着我,拿手在我眼前挥了一下,确定我没有走神,问我:“然后呢?”我也看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拿下,舔舔嘴唇说:“然后,第二天,周六,我带着我妈给我的礼物,一套法国化妆品提前去了她家。我把礼物给她,她像之前那样摸了摸我的脸,然后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那是我第一次被女人亲吻,我觉得就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烙了一下,整张脸涨得通红,口舌发干。她亲完我,笑笑地看着我,将我的手拿过去,放在自己的脸上,女人的皮肤,那种细腻的,带着一些黏腻却无比光滑的触感,从此就被这只手记住了。她问我的手为什么那么烫,我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她慢慢凑过来,我觉得应该是想亲我的额头,刚闭上眼,我的嘴唇碰到了她的嘴唇,我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我以为是我又要晕过去了,赶紧睁开眼,她的脸在我的眼前,我几乎无法看清,但是内心里涌起的那种眩晕,让我又不得不闭上眼睛。我就像无师自通地和她亲吻着,她将我的衬衫脱掉,跪在我面前,用舌头舔过我的乳头,就在那一瞬间,我迅速勃起了。我看到她的眼神朝下看了一眼我挺起的裤裆,然后凑过去亲我另一边乳头。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自己的乳头就是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只要对方刺激我的乳头,即使刚射精不久我也能快速勃起,屡试不爽。我在眩晕之中捧着她的脸胡乱地亲,她也将自己的衬衫脱去,露出里面的胸罩,然后将我的头放在自己的双乳之中,我有些喘不上气,她笑笑地将胸罩脱去,然后拉着我的手进了卧室。距离补习开始的时间只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在她那张1.2米的单人床上,我们做爱,我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但阴茎并没有一点疲软的感觉,她又含着我的阴茎给我口交,我们都没有说话,仿佛一切都已经没必要再说,或者举止和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在她的嘴里又射了一次,她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然后接着和我亲吻,没多久,我又硬了起来,她用自己的内裤套在我的阴茎上给我手淫。我们都出了很多汗,我看着她的乳房一抖一抖地,有时还有汗水落下,第三次射精的时候,我感到眼前一片空白,叫了一声张老师,倒在她的怀里。我们在床上躺着,她拿着自己的内裤给我看刚射的精液,说这就是你们男生的精液,如果射进这里(她指着自己的阴道),女生就会生小孩的。我说我刚才射进去了,她说没事,她是安全期,想到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安全期,她又笑笑说以后我就会知道的。然后她将自己的内裤展开,跟我说,你看,你刚射了一只怪物,这是它的耳朵,它的嘴,它的胡须和脸。她指着内裤上那块精斑和我说着,我看着自己射出的杰作,笑了出来。”我一口气说完上面的话,周嘉伊看着我,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就是我的第一次,我们的关系维系了半年,到那年的春节前夕,我们几乎每周都在做爱,有时赶上她例假,她就给我口交。她和我说该怎么讨好女人的身体,指导我,就像一本书,我把每一页每一个字都读懂记在心里了。但是,就在每次我们在那张1.2米的单人床上做爱的时候,我都会想到我兜里的那个打火机,我觉得它时刻都会跳出来,把这间屋子点了。终于有一次做完爱,我憋不住了,我问她是不是认识那个男生,她一下就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叹了一口气说,她知道那个男生偷她的内衣裤,也知道他在暗恋自己。我说他自杀了,她一下回头过看着我,问什么时候,我说了我从我妈那里听到的事情。她嘴唇抽动了几下,眼泪流了下来,最后发展成大哭。我束手无策地看着,也不敢碰她。最后哭累了,她睡着了,我起身找到自己的衣裤,穿戴好,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张老师,我回家了,XXX不恨你,也不爱你了。然后我轻轻地走了,在万寿路地铁站,我随手将兜里的打火机丢进垃圾桶里。过了几天,有一天晚上,我梦见我那个朋友来找我,手里拿着那个打火机,和我说他找了很长时间。我说你的打火机落在Mrs张家里,他说她又不抽烟,留着打火机做什么。然后笑了笑,走了。醒过来后我觉得浑身轻松,特别想见Mrs张,和她说这个梦。但是,那周的英语课忽然就换了别的老师,我再一打听,说她请假回老家了。一直到寒假过完,再去学校的时候,听说她辞职了,去了青海支教。那时候我初三,看着身边的男生们还以拉女生的辫子为乐,女生们还在印着四大天王的日记本里给男生抄流行歌曲的歌词,我有时候坐在教室里,看着空荡荡的讲台,有时候眼前会浮现Mrs 张裸体着给我一个人讲课,讲各种语法和英语国家的习俗,我会觉得美好,有时也觉得忧愁。我用中学剩下的全部时间去忘记那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我第一次的性经验,以及我从Mrs 张身体上学到的一切。”我看着周嘉伊,慢慢地说最后一句:“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让我想起了Mrs 张。但我不记得是她,只是觉得这像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在召唤我,指引我,好好地和你做爱,好好地做爱。”我说完,周嘉伊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笑,然后伸过手要摸我的脸,我躲开了,将她的手摁住,亲了亲她的手指,然后说:“刚才打你打累了,让我睡一会儿吧。”(5.1)临近春节,和投资圈的朋友们聚会了两次,第二次是在什刹海一个朋友开的会所里,偶遇了圈内的一位大哥,杭州人,为人低调,这次一家老小来北京小住了快半个月都没有惊动圈内人。与他寒暄了两句,话语间了解到他来北京拜访几位金主,我猜想应该是做新一轮的融资。我问他是否看好来年的行情,他笑笑没有说话,这是圈子里要好的熟人最惯用的表达方式,我自然心领神会。和他告别之后,回了一趟我父母家,给李彤拿了一些老家特产,我爸问我李彤的情况时,我完全心不在焉,被他训斥心里根本没有家庭,只有工作。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争辩,因为所有往常那样的争辩最终都是我理亏。我妈留我吃晚饭,我脑子里全是事,说一声我去跆拳道馆就匆匆离开。从公主坟出来的时候,等红灯时给周嘉伊编了一条信息,想想又删了,给她打了个电话。上次一别以后没两天,她的父母也来北京看她,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了起来,用广东话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没听见,我知道她大概不方便,告诉她半个小时以后再联系。不到半个小时,她的电话追过来,我还在长安街上堵着。我开门见山地说了我对眼下行情的想法,她想了想说会尽快给我答复。又不到半个小时,我刚准备将手机放进道馆储物柜里,周嘉伊的信息来了:明天下午4点,银泰下午茶。从道馆出来已经是晚上8点多,饥肠辘辘,精神却无比轻松。手机信息响起,低头一看,瞬间又觉得愁云密布,陆鹿发来了一张在我家吃饭的照片。我心里猛紧了一下,一路油门小踩,风驰电掣地赶回家。离家不远,看见陆鹿家的灯还暗着,应该还在我家里。上次小区酒会之后,她和我联系不多,但是和李彤联系频繁,两人在朋友圈里经常互动。虽然不知道她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但我还是决定探个究竟。进门的时候,三个女人正在客厅聊天,见我进来,我丈母娘先说话了:“你看,不禁念叨,我们正说到你呢。”“哟,陆大人在啊,说我什么?”我装作惊讶地回道,她穿着一套驼色的呢子套裙,我并不喜欢。“你能别老陆大人陆大人的么?都被你叫老了。”陆鹿眼神里带着箭,回了我一句:“我们家老黄最近说要装修个书房,所以我就想着来你家取取经,讨个经验什么的。”“哟,哪儿敢啊,”我迎着她的视线回敬她:“我们这小户人家,”接着问李彤:“带陆大人上去看了吗?”李彤说她们刚说到这事情,我就开门进来了。我将地上的运动包拾起来,说:“我可不好意思献丑,李彤你带陆大人上去看看吧。”看着她们有说有笑地上楼。我钻进浴室,心里暗自想着,陆鹿将吃饭的照片发给我,肯定猜中我会着急赶回来,借口说要看我书房装修,不知道究竟想要做什么。想了想,澡也不洗了,拿毛巾擦了擦也上楼去。在门外,我听见李彤向陆鹿介绍我的书桌,是一个设计师朋友做的,从台湾拆了送过来的事情。陆鹿有些好奇我的书架,本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就下楼的我,马上就冲了进去。“啊,说起这个书架那全都是故事,”我赶紧进去,挡在书的前面,然后将李彤揽在怀里,挡住另一边的书:“单是组装这个书架,我就用了半天时间,结果还装错了,打电话给我朋友问了快半个小时,远程视频指导我才将这个书架装了起来。喏,那个唱片机故事更多,”我指着旁边的音响柜说:“胆机从香港买的,唱机是德国的,音箱是芬兰的,线是日本的,我花了两年多时间才把这一套家伙什攒起来。”三位女士都呆若木鸡地看着我,肯定是被我忽然闯入然后一反常态的殷勤惊到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装书架装了半天?”李彤皱着眉头问我。我赶紧将他们推向音响柜:“咳,装了多久还得跟你汇报啊,显得我多笨似的。”李彤也笑笑,走向音响柜,说找一张唱片的时候,陆鹿靠在我耳边小小声地几乎只剩下气流地说了三个字:“行为学?”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的眼神里写着:你到底想怎样?她的眼神里写的是:我想怎样就怎样啊。李彤找了一张窦鹏的唱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了声不好:“妈,厨房里是不是还做着银耳呢?”我丈母娘也反应过来,赶紧就追了出去。李彤看了眼手表,有惊无险地说:“还好我想起来了,要不水熬干了都不知道呢。”我将李彤扶到小沙发上坐着,那一瞬间,唱片里正放着窦鹏《情深难了》前奏的弦乐,我咬着指甲感觉陆鹿在看我,而我看着李彤,李彤则低头看着地毯。我还真是害怕沉默的李彤,因为她不说话的样子让人根本猜不透究竟是她什么都不明白还是什么都明白了。我低头咳了一声,然后建议我们喝点酒,说着去酒柜拿酒。刚起身,就听见楼下丈母娘喊了一声:“彤彤,冰箱里泡着的燕窝是什么时候的?”我想着这是个逃离这个尴尬空间的好机会,于是应了一声,刚准备出去。李彤喊住我,说:“你跟陆太太介绍一下你书房里的宝贝呗,我下去就行了,”然后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说:“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啊?”我这才意识到,我脑门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不敢看李彤,也不敢擦汗,转头进了书房。陆鹿果然在我的书架前站着,看我进来了,又侧了下头看我身后没有人,然后指着我书架上的书说:“简先生涉猎够广的啊。”我一看自己的秘密全都暴露给她了,也不想解释,从酒柜里拿了两个杯子,问她喝什么,她倒也不客气,点了我柜子里最好的威士忌。“我很好奇你们做投资经纪的,一年能挣多少钱?”陆鹿喝了一口酒,应该是被醺到了,将杯子拿远皱着眉头看了看,说:“还有,这些你们有钱人消费的东西,我还真喝不惯。”“陆大人何必取笑呢。”我笑笑,虽然不是很喜欢和她独处,因为这种在体制内养成的交谈方式,实在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接受不了。但话说回来,陆鹿和其他我所接触的另外一些体制内女性还是有一些不同,她懂风情,而不是一味的撩骚。我站起身走到她的沙发边,将杯子放在她的沙发扶手上,放的位置很讲究,只要沙发稍稍一动,杯子就会倾倒,酒就会洒在地毯上。这是我惯用的手法,为的是让人的动作静止。立刻,陆鹿的身体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我甚至怀疑她的呼吸也静止了。我没有理她,背对着她坐在书桌边,然后说:“这张书桌,还有这个书房,以及我家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精心从世界各地每一个角落淘回来的,我在这个家里倾注的精力,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甚至我太太,都不一定明白。”“所以你觉得我是在闯进你的生活?”陆鹿看了会儿扶手上的酒杯,抬头看着我,还是带着一丝笑意。我没理她,继续说:“你不会是一个好情人,因为你太想控制事情的每一个细节。你很会打理生活,但我的生活不能由你去打理,你这样做,是打扰。”我说完,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她的沙发,陆鹿触电一般地发出了一声尖叫,酒杯落下,里面的威士忌洒在书房的地毯上。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都没有说话。我心里默默念了十秒钟,陆鹿有些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我看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双唇轻轻地抖动,看着我,将手伸进自己的过膝呢裙,将里面的内裤解了下来,紫色的真丝镂空刺绣内裤。我看见她的手有些发抖,整个过程动作缓慢,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她将内裤在自己手里团了团,然后慢慢地,有些摇晃地走到我面前,我感觉到她的腰就靠在我的胯部了,那种距离几乎快让我无法呼吸了,嘴唇贴在我的耳边了,轻轻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我看到楼梯上有个人影上来,马上将她推开,然后蹲下身去擦拭地上的酒。上楼的是我岳母,端着银耳汤看见我在地毯上擦,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不小心把酒洒了。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和陆鹿打招呼,陆鹿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转过身,惊喜地笑道:“哎呀,阿姨太贴心了,这么冷的天喝一碗热腾腾的银耳汤,太棒了!”然后,我岳母抱怨自己的记性越来越差居然忘了厨房里做着银耳,还不如一个孕妇的记性。在她们聊着的时候,我将毯子上的酒擦干,然后打声招呼离开,出门的时候,整个人松弛下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没在楼梯上摔倒。李彤端着托盘看我神魂涣散地下楼,问我怎么了,我接近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将盘子里的银耳羹一口气喝了半碗,又一口气喝完,端起另一碗,也是两口喝完。李彤吓坏了,把我扶到沙发边问我怎么了,我缓了一下,笑道:“一天没吃东西,低血糖。”李彤气急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谁让你一天都不吃东西的?厨房里还有一些银耳羹,我妈还做了鸡汤本来要给我当夜宵的,你快去吃了吧。”我点点头,看见她走进厨房,赶紧浑身上下摸索着,我担心陆鹿将自己的内裤塞在我身上的某个地方,但怎么也找不着。李彤又端了两碗银耳羹上楼去,我进了浴室,将上衣和裤子每一个兜都翻了一遍,依旧没发现。于是发了一条信息给陆鹿:你放哪儿了?很快,她回了一条:沙发把上啊。我:别闹了,放哪儿了?陆:你在哪儿?我:浴室陆:我想参观浴室。我:你到底想怎样?陆:参观浴室啊。我不再回信息,坐在马桶上回想刚才的细节,我离开书房的时候,她手里确实没有了内裤,所以她一定是将内裤放在我身上了。我又将全身的兜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低头的时候,发现裤裆里有一块可疑的鼓起,将手伸进裤子里,指尖碰到一团柔软的东西,慢慢地拿出来,就是陆鹿刚才脱下的内裤。陆:惊喜吧?我:以后别这么玩了。陆:那沙发扶手呢?我:嗯,不会了。陆:打平。我收起手机,想了想将内裤放在运动包里,准备明天带去公司的路上丢了。也清楚陆鹿的这个反击,还保留着这个游戏的可持续性,否则她完全可以用更出格的方式让我出丑。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我甚至想收回当时对她的形容,亲切。我洗了把脸,想了想怎么把她支走,手机又响了。陆:射内裤上。我:?陆:我让你射在内裤上。我:你疯了!陆:希望没有让你疯了。     射内裤上。我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那个男人:瘦削,面色苍白,额前的头发和嘴唇一样抖动着,运动衣撩起,裤子脱在膝盖下,身前跪着一个女人,她的舌头裹着我的龟头,一只手握着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握在我的阴茎上,吞吐着。那个将家里院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女人,那个在GLK上呕吐的女人,那个在酒会上佯装陌生的女人,那个在公寓的床上用尽全力叫喊的女人,那个酒杯倾倒时尖叫出来的女人,陆鹿。我射精了,精液喷射在那条紫色的真丝镂空刺绣内裤上,有一滴还落在浴室的瓷砖上。我眼前有些发黑,蹲下将那滴精液也擦在内裤上,然后折好,从浴室里找到一个装香皂的木盒,将那条裹着精液的内裤放进去,然后洗了把脸,又做了一个深呼吸,推开门走出浴室。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李彤,我岳母,还有陆鹿。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闲聊,聊到了很多话题,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陆鹿裸露的小腿,想着她应该裸着的阴部,以及那个吹弹可破的臀部。有一阵子甚至想笑,有一阵子又觉得她好忧愁。半个小时后,她提议要回家了,我送她到门口。临别的时候,她笑着看着我,说:“打扰了哦。”我也笑笑,将那个木盒子递给她,说:“不客气,常来。”她有些警觉地看了看盒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朝我诡异地笑了笑,接过盒子。夜里11点半,我吃过鸡汤,收拾好厨房,关了书房灯,准备洗漱睡觉的时候,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一张图片:陆鹿躺在床上,双腿穿着黑色的丝袜,屈成M形,我看到床单旁有一个女性自慰的震动棒,床单有一块位置湿了一片,形状上看,应该是她高潮时失禁喷出的尿液。而胯部,依旧穿着那条紫色的真丝镂空刺绣内裤,上面还有我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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