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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斑》5|SM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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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6 16:37: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陆语音:你跑不了的,哈哈,明天上午8点,别迟到。我将语音听完,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着的李彤,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拿着手机的手掌有些发麻。再低头的时候,照片和语音都被撤回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5.2)李彤的母亲說我不管多少东西,都喜欢拿在手里,比如我去储物室里拿东西,几样小东西我都会拿在手里,而不会想着用一个容器将这些东西装起来。我跟她說,这是因为我的手大。她說是我太贪心了,觉得所有东西都可以握在手里。我说您那真是多心了。但是回想这些年,从和李彤在一起交往至今,大到买房换车,小到家里应该使用什么牌子的卫生纸,我都是最终的决策者。我并不热衷于此,但如果事件的最终结果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我内心会有强烈的排斥,例如我就会不用那种卫生纸,并且买我心里想要的那种卫生纸。这种行为是隐蔽的,我甚至不会让李彤察觉,一夜之间那些卫生纸都会被我换了,然后第二天早餐的时候,会告诉她我把卫生纸都换了。一开始,李彤觉得这是我的精神洁癖,我反复澄清以后,她也算是明白了,这完全就是我对自己生活的态度。然后我想了想,我的心里确实深深地爱着我的妻子,我也不知道这样反复强调这件事情的意义是什么。这一生中遇到很多人,也只有李彤会让我有这样的感觉,和她在一起,世界的一切都是柔软的,温和的,毫无棱角的,甚至不存在争论。我爱她的性格,爱她谈吐时的口吻,爱她的审美和品位,爱她的经历和经历的每个人。但是这样的爱意越强烈,我就越发不可收拾地希望她能够按照我的意愿去生活,她应该像个贵妇,当我觉得她应该像个贵妇的时候,她应该像个荡妇,在我觉得她应该是个荡妇的时候。关键的,可怕的,也是这个,就在我还没开口时,她已经像个贵妇一样打扮完毕,在门口等我,或者已经眼神里充满了淫欲地含着我的阴茎,看着我。这是由我岳母說起我喜欢将一切东西都拿在手里时我想到的。(5.3)早上7点50分,我在书房里看着陆鹿从他们家出来,戴着墨镜,在院子里做了几个扩胸动作,我知道她看到我了,于是也下楼换衣服。出门的时候遇到我李彤和她母亲,她们正要用早餐,看我精神抖擞得像是要去打虎,李彤惊讶道:“大冷天儿的你要跑步去?”我嗯啊了一下,去冰箱拿水的时候,抬眼看了一眼窗户,陆鹿已经从他们家院子跑了出去。这个小区分为南北两个区,中间是个人工湖,我家就在人工湖边,大概处于小区的中间位置。那天陆鹿沿着湖边向西跑,我出门的时候改变主意,决定向东跑。虽然小区里房子的主人平时之间很少交流,但是难免家里会请个把保姆阿姨佣人之类的,他们简直就是这个小区的信息中枢,张家发生的事情,不出半天时间就能传到李家,用不了72小时,整个小区就都知道了。也出于这个考虑,所以我家坚决不请保姆。小区人工湖已经结冰,湖面上丢着几块石头,是准备下湖又害怕冰不结实的人投石问路。路边的梧桐树叶子早就落光,视线非常通透,我可以看见湖对面远处正在跑步的陆鹿。她跑得一点都不吃力,动作十分标准流畅,配速应该不慢,应该是平时也注意身体锻炼。绕过大半个湖之后,我看见她坐在一条长椅上休息,面对的就是湖对面我们家。我也减慢了速度,刚走到长椅前,她看了我一眼,又起身了,从我身边跑了过去,但是毛巾落在长椅上。我疑惑了一下,坐在长椅上,将毛巾展开,里面是两支钥匙,钥匙上贴着10-05。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别说人了,连个鸟都没有,这位陆大人非要弄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我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转身朝小树林走去,穿过那片树林,就是小区的高层公寓,她的另一套房子就在那里。在公寓楼下的时候,天刚刚完全放亮,小区里已经有几个老人在晨练了,我在便利店里买了一瓶水,心里还是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上楼去。首先,我约陆鹿晨跑确实是有事情有求于她,这本来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但是她却弄得神神叨叨,这让我无端地紧张了起来;其次,心里一种对于李彤莫名的愧疚感和危机感时不时地涌起,以我对陆鹿这个人的了解,觉得她对于自己的保护意识十分强烈,但对于别人的生活,态度则截然不同,我不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变成她玩乐的牺牲品。出轨偷情这事情本身就是双向的,万万不能抱着“ta都无所谓,我也无所谓”,一旦东窗事发,要解决的绝对不只是自己这一方的问题,对方也是如此。想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上去,至少得说明我的担忧,否则总被她拿着主动权,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屋里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我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站了站,风景不错,可以一直远眺到我家的后院。我将用来系窗帘的绳子解下,做了一个双布林结(没有特殊含义,只是喜欢这种结)。我推开浴室门,淋浴间是独立的,陆鹿在一片雾气朦胧之中。我故意轻咳了一声,陆鹿看似吓了一跳,将淋浴间的玻璃门擦了一小块,看清是我,有些生气道:“你这什么习惯啊,进来也不敲门的。”“还没进去呢。”我将窗帘绳放在洗手台上,靠在门上说道:“只是在路上捡到一把钥匙,试想着这主人得是多健忘啊,居然能把家钥匙给落了。”“别贫了,我马上好!”陆鹿白了我一眼,继续洗她的。我打量了一下浴室,干湿分离,布局十分合理,装修得也很考究。她应该不常在这里住,洗手台上几乎没有女妆用品,只有一瓶洗手液和洗面奶,镜子旁放着一条发带,想到这条发带的用处,我心里萌生了一个玩法。陆鹿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闯进淋浴间,看到我进来,惊了一下,捂着自己的胸部说道:“哎呀,着什么急,马上好了。”说着就要推我出去,我顺势把她的手架起,将她背过身去,用发带将她的手绑了起来,摁在淋浴间的墙上。陆鹿确实是惊叫出声来,我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凑近她的耳朵:“现在是谁跑不了?”我把她的手抬起,将发带挂在头顶的淋浴的喷头上,陆鹿整个人像是上钩的鱼一般,挣扎了两下,科勒的淋浴喷头确实结实,居然纹丝不动。喷头的水依旧不停落下来,淋在她的背上。这是我第一次在明亮的环境里欣赏陆鹿的身体,不由地为上次在匆忙又昏暗的性爱感到懊悔,单单那对乳房就够玩上一天的了,雪白,柔软,多一分显得臃肿,少一分又显贫乏;小腹平坦,双腿笔直,屁股挺翘,腰身柔软但又不乏力量。“你想干嘛?”陆鹿的语气里确实有些怒气了。“啧啧,陆大人。您看着不像个无趣的人,怎么能问出这么无趣的问题呢?”我说着,手指从她的背部顺着脊骨往下划:“我想看看,您这副身体里,还藏着多少秘密呢?”说着,我的手指划到了股沟的位置,陆鹿触电一般地抖动了一下身体,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声,却将屁股翘了起来。我蹲下身去,拇指和食指撑开两瓣屁股,露出肛门,用食指试探了一下,肝门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乳房也轻微地抖动了一下,我心里不禁感叹,这真的只是为了性爱而造出的身体,这副身体用来做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暴殄天物。我关了水龙头,将陆鹿转过身来,眼神交错的时候,依旧还是感觉到她眼神里的那股犀利。“你刚才问我什么?”我问她。“你想干嘛?”陆鹿怒道,话音刚落,我一个巴掌抽在她的脸上,然后认真地看着她,说:“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先生。”“你这个变…!”她话音没落,我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这一下有些手重了,我的指尖微微有些发麻。说实话,用力打在如此漂亮的脸上,我也有些于心不忍。我将她的脸抬起,看着她,慢慢地说:“要叫先生。听清楚了吗?来,叫一次。”“先,先生。”陆鹿带着哭腔地说着。“我觉得我得花很长时间看你,你觉得呢?”我说道。陆鹿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应该是进入了我设定的模式,女人的心里都藏着亟待被人发觉并且利用的羞耻感。我这短短三十多年所经历的女人,除了Mrs张以外,周嘉伊,李彤,还有李彤之前的几位女朋友,她们都在急切地期待我发现她们心里或者身体里那个羞耻的部位,我越去刺激这个部位,她们越能从这种悲涩的痛苦中感觉到快乐和解脱。相比疯狂地做爱,我更喜欢看她们疯狂地想做爱的样子。我得承认我被陆鹿那近乎于完美的裸体惊呆了,如果这世上有一种完美的身体,是让人心无旁念地只是想和她做爱,持续地、发狂地,甚至是用一种赴死的心态,去靠近它、触摸它、爱抚它、撞击它、蹂躏它,那种原始的想将她的身体重新塞回自己胸腔里的冲动,那么,这描述的就是我眼前的这副身体。我看着其中一只乳房,另一只乳房就会牵引我的视线,而我看着这对乳房,她的肩膀又会吸引我的视线,我看着她的肩膀,她的脸又会吸引我,而当我退后两步欣赏,又会觉得对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公平,它们都值得被注视,被赞美,被玷污。我将绑着陆鹿的手的发带摘下解开,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先前的那股犀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的虚弱,和周嘉伊一样,和李彤也一样。我捧着她的脸,却并不想亲吻她,从亲吻的那一刻开始,欣赏就会结束,剩下只是欲望的宣泄。“我要你趴下,”我小声地命令着,陆鹿怔怔地看着,慢慢地跪下,然后双手撑在地上。我从淋浴间走出来,从洗手台上拿起窗帘绳,陆鹿抬头看着我,正准备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陆鹿朝后退了一下,我看得出她有些惊恐,我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她又将脖子伸长了一些。我牵着她,陆鹿在我身后手脚并用地爬着,客厅的木地板上印着她的手和膝盖的水渍。一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将窗帘朝边上拉开。我看着陆鹿,她正一脸讶异地看着我。“过来。”我招呼她过来,然后把绳子解开,又命令她后退,我握着她的脸,另一手指着电视柜上他们夫妻的合影,说:“去把那张合影叼过来。记住,是用嘴叼,不是拿过来。”陆鹿脸部的肌肉因为这种羞耻和屈辱而有些颤抖,我拍了拍她的头,说:“去吧。”看着她慢慢地爬向电视柜,我重新坐下,看着人工湖对岸的我家,不知道此刻的李彤正在做什么,或许正在做我的早餐,也可能在看电视,跟着电视里的教练做孕期瑜伽,最关键的是,她不会想到她的丈夫正在与她直线距离不到2000米的地方,调教我们的女邻居。我也不知道此刻的黄先生在做什么,如果在家,或许此刻他还没醒来;如果不在家,此刻应该不知道在哪个女孩的床上没有醒来。陆鹿将他们的合影叼了过来,我讲那个相框拿过,拍拍她的脸:“棒极了。”这应该是早些时候的留影了,背景是政法大学的校训墙,那时候的陆鹿还是二级警司,穿着99式的警服,深灰色的衬衫,浅灰色的领带,黑色的外套。那时候的黄先生还没有现在这样邋遢,尽管有些发福,但深蓝色的西装看上去遮掩了一些岁数的痕迹。我将陆鹿的头转向后,屁股对着我,整个阴户暴露无遗,阴毛上还有些水珠。我将相框立在她的腰上,她之前还有些颤抖的身体立刻就停止了颤抖。我问陆鹿这是什么时候的相片,她背对着我说是7年前。“那时候你们结婚了吗?”我问道。“嗯,他那时候还在学校里。”陆鹿的声音很小,有时候我得靠猜。“你们是?”“师生恋,他是我老师。”我笑了笑说:“呃,是这样的,我根本不想去了解你的家庭。但有时候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无可奈何,偏偏我住在你家对面,偏偏你在这样一个岁数里认识我,而且我们都是好奇心太重的人,偏偏你的他的生活他的状态都处在低谷,偏偏我的她也是这样。”我回过头看了看对岸,没有霾,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家后院。我点了一根烟,将脚伸到陆鹿的阴户上,在她潮湿的阴毛上磨蹭着,接着说:“我小时候,家里有只狗,有一次跑到别人家里,我去他们家要狗,他们家矢口否认,说我的狗不在他们家里,而我偏偏就看见我爸做的狗链子,就在他们家客厅的角落里,我没说什么就回家了。后来,他们家也养了一只狗,但他们家并不管它,它每天脏兮兮地蹲在单元门口,有一天我放学的时候就将他们家的狗带回了我家。我跟它玩,给它取名字,喂它吃的,给它洗澡,抱着它睡,醒来后我妈问我这是谁家的狗,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一个礼拜以后,他们家发现了,追到我们家里要狗,我说好啊,我们一起叫狗的名字,它跟谁走,就是谁的。”我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从厨房里拿了一个杯子和一个碗,在饮水机上接了水,将碗放在陆鹿的面前,然后回到椅子上喝杯子里的水。“你猜那只狗跟谁走了?”我问她。“跟先生走。”陆鹿嚅嗫地说着,我忽然就笑了起来,把她也吓了一跳,身体一抖,相框掉落在地板上,就像昨晚在我家客厅一样,相框落下的时候,陆鹿惊叫了出来。我用脚将相框踢开,然后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着我。我指着人工湖对岸的远处问她:“那是我家,对么?”她点点头,我接着说:“我家的对面,是你家。我们隔着一条双车道,你卧室的窗户对着我的书房窗户,我喜欢在书房里和我太太做爱,你喜欢在卧室的窗户前偷看,对么?”“对。”“看我们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没什么感觉。”话音刚落,我又打了她一巴掌,说:“不诚实哦,这个游戏要说实话的。”陆鹿的眼角挤出一滴眼泪,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说:“看先生和她做爱,我很好奇,我想知道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你看,其实游戏很简单,你诚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会温柔地对待你,”我捧着陆鹿的脸,她的右边脸颊微微有些红了,我轻轻摸她的脸,她闭着眼紧闭着嘴唇以为我会接着打她,我接着问:“和我说,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什么?”陆:“是先生的狗。”我:“不对,我也不允许你再这样称呼自己。”陆:“我是先生的奴隶。”我:“嗯,说对了。要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你在我之外,有你自己的人格,但在我这里,你的人格是属于我的,记住了吗?”陆:“记住了。”我:“再记住一件事情,我不喜欢打你,因为打你我会难过。所以,你也要努力让我不要动手哦。”陆:“记住了。”我:“好,接着刚才没说完的,你看我和我太太做爱,你的好奇心。”陆:“我想知道先生和她的生活,想知道她在先生的控制下是什么感觉,也想知道先生会用什么方式让女人憎恨先生,又离不开先生。”我:“这种好奇心会让人走火入魔的,你知道吗?”陆:“我知道。”我:“来,过来。”我招呼陆鹿过来,面对着我的阴茎,然后将她的嘴捏开,将阴茎放进去。她慢慢地吞吐着我的龟头,发出轻微的带着渴望的喘息声,吞吐的深度越来越大,她甚至放肆地将手搭在我的腿上,我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进出,感觉自己就像我家那只被我邻居烹煮了的狗。(5.4)临近高潮的前几秒,我看着我家的后院,想着李彤会给我做什么早餐,想着我书房里的《行为心理学》,想着六个小时以后我得去银泰见周嘉伊,想着周嘉伊会穿着什么样的内衣,想着那只最后也没有跟我走的邻居家的狗,想着眼前的陆鹿一会儿回家的样子,我笑了笑,然后将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喉咙里。我瘫软在椅子里,陆鹿将脸凑过来和我亲吻,我能感觉到她将剩下的精液吐进我的嘴里,带着她和我的体温的我的精液,味道就像银泰中心下午茶的澳洲生蚝,有股海水的咸味儿,也混合着一些生命的腥味儿,整个口腔里都是,甚至咽下去以后也是。陆鹿并没有停下,我也不打算让她停下,从我的脸上往下亲吻,我的脖子,肩膀,乳头,肋骨,腰部,小腹,阴茎。然后我又勃起,她继续给我口交,我再次射精。这次射在她的脸上,有两滴落在她的胸上,和地上。我看着陆鹿,她也看着我,有一瞬间我又想打她,因为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又有了先前的那股犀利。但我抬不起手,就看着她,她将自己脸上的精液抹嘴里,又将乳房凑近我,我笑笑地将精液舔进嘴里,然后用眼神指着地上的精液,陆鹿蹲下身去,抬头挑衅地一般地看着我,然后伸出舌头,将地板上的精液也舔舐干净。(5.5)“那只狗后来没有跟我回家。”我在沙发上抱着陆鹿说。“啊?我以为它会跟你回家。”她天真地看着我,有一瞬间我觉得她的眼睛像我大学的女朋友。“没有。它真正的主人喊了一句小白,它就跟他们走了。”“它叫小白?”“对,很傻吧?”“是挺傻的。”“那你叫它什么?”“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你有病啊!”“神经病。”“真是神经病!”“你别总掐我的奶头。”“为什么?”“我又硬了。”……(5.6)如陆鹿所愿,我第三次射精以后,几乎已经走不动了。她去洗澡的时候,我在沙发上稍微地眯了一下,我去洗澡的时候,她在厨房做早餐。我们吃了一些东西,穿上衣服回家。出门的时候,冷空气袭来,我的双腿甚至微微有些打颤。我们在公寓的楼前分开,我往西走,她往东走。走出了快十米,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喊了一声陆鹿,她回头看着我,啊了一声。我笑了笑,她也笑了笑,然后我们离开。(6.1)公寓楼前分开以后,整个上午我都没再见到陆鹿。下午2点,我站在书房窗前,仔细地看了看对门,窗帘都拉着,看不见屋里,院门口的黑色奥迪并不在,说明黄先生并不在家。我有一丝冲动,想过去他们家看看,但又觉得太唐突,却又不想和陆鹿在线上联系。看了一会儿,我决定出门,约了周嘉伊下午4点在银泰XIU见面。出门前我去卧室看了一眼李彤,她正在午睡。怀孕之后,她的气色显得更好,我在她的身边轻轻地躺下,凑近闻她的鼻息,甜丝丝的。李彤轻轻醒来,微微地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笑着说:“怎么了?”“没怎么,看看你。”“睡会儿么?”李彤说着,伸过手抱住我的脖子,应该是碰到衬衫的硬领,睁开眼看了一下,又闭上眼睛说:“要出门?”“嗯,约了个朋友谈事。”“男的?”“不是,女的。”“工作上的事?”“嗯。”“晚上回来吃饭么?”“回来吃。”李彤闭着眼睛,惺忪地说着,我入迷一般地看着她。有一会儿,我都觉得她又睡着了,正准备离开,她抓住我的手,伸到自己的睡裤里。指尖碰到已经被濡湿的阴毛,惊了我一个激灵。李彤依旧闭着眼睛笑着说:“刚才梦见你了,在望京的房子里,我在洗衣服,洗衣机在抖动,我忽然就想要了,就在小阳台上摸自己,这时候你不知怎么的就回来了,我想赶紧收拾自己,却根本停不下手来,就在你进门的时候,我尿了,你很生气,把我吊在阳台上,把我的衣服全脱了,说让整个小区的人知道我是个骚逼。好丢人啊。”“你喜欢在这种众目睽睽下被我羞辱的感觉。对么?”我忽然想起周嘉伊说的,于是便问道。“对,喜欢在众目睽睽下戏弄我,把我当做奴隶一样。”我感觉到李彤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淫欲的气息,整个阴唇已经湿透,我将中指轻轻地伸进阴道里,里面滚烫滚烫的,像刚孵化的鸟儿一般。“那样让你觉得自己是属于我的,其实你是在所有人面前宣示对我的主权拥有,”我一边抚摸着她的阴蒂,一边慢慢地说,脑子里想的是她梦境里的我们:“我当然不会将你吊在阳台上,我会把窗帘拉开,然后在洗衣机上操你,对面楼的人会看见,她会好奇,会想你被我这样戏虐是什么感觉,她甚至会羡慕你,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股希望被人发现的羞耻感,而你的羞耻感,就是害怕别人发现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又希望别人发现你是属于我的淫荡的女人。”李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伸手将睡衣解开,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孕期里的乳晕颜色有些深了,我衔着其中一只乳房,轻轻舔舐乳头,接着羞辱她:“而你也会这样,看见对面楼的人在做爱,幻想如果那个人是你,你在她的面前占有着她的男人,让她看着,你用几倍于对我的妩媚挑逗她的男人,你也希望我看见,希望看到我束手无策的样子,我的愤怒和绝望,你就像女王一样命令我,命令我像平时对你一样对待那个女人,将她吊起来,用细鞭子抽打她,看着她哭,强迫她为你口交,为她的男人口交,羞辱她的男人。”我看见李彤的嘴角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我的手指从阴道沾了一些淫水,加快了抚摸阴蒂的速度,李彤的双腿开始颤抖,这说明她离高潮不远了。“接着说,我要听。”李彤的声音里夹杂着欢喜和期待,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的乳头说着。“我们就像一对病毒一样,把淫乱传播给每个人,只要他们相爱,就会爱对方的身体,爱对方的生殖器,爱对方淫荡的样子。我们会好好地玩虐那对情侣,然后看着他们互相玩虐彼此,我们就在一旁看着,女孩拥有一颗强大的淫荡的心,却不会正确地使用它,你就去帮助她,开发她的身体,在她的面前手淫,将淫水滴落在她脸上。我们看着他们用不熟练的方式沉浸在对方的身体里,我们给他们魔法,女孩会长出巨大的阴茎,一边享受被男孩操的快感,一边用那根魔法阴茎操你,你让她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就是征服,可以在一场性爱中同时征服着两个性别的两个人,这就是你想要的,对不对?你现在想到什么?”“我要高潮了。”李彤的声音在颤抖。“你说,你现在想到什么?”“我想到你说的,我快不行了。”“想到谁?”我逼问道。“陆大人!啊!!”我还没说话,李彤已经尖叫着高潮了,叫声里带着轻微的哭腔,双腿颤抖着将我的手紧紧夹着,又将我整个人抱进怀里。我的耳朵贴在她的左边乳房上,听见她的心跳就像放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当她说到“陆大人”三个字时,我感觉我的心跳就像结了冰的湖面一样,一片死寂。等她慢慢恢复,我还在刚才的懵怔之中。李彤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用手拨开我的头发,眼里充满温柔的虚弱,看着我说:“你怎么了?”“你刚才说陆大人?”“陆大人?”“刚才快高潮时,我问你想起谁,你说陆大人。”李彤显然有些尴尬了起来,短促地回想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推了我一把:“不带你这样的,在人家高潮的时候问那些问题,我自然是想到谁就说谁了啊。你要是当真的话,以后我就不这么说了。”我看着她有些娇嗔的样子,不禁也笑了,吻着她的脖子说:“我当然会当真,但是我更当真的是你高潮时旁若无人的样子,我可不许你假高潮。”我一边说着,一边搓揉着她的乳头,李彤浑身一颤,语气里又带着一丝酣淫:“啊!知道啦!不要再挑逗我了,人家现在孕期里,每天身体都很敏感的。”我半撑起自己身体,若不是早上被陆鹿压榨了三次高潮,现在真应该用实际行动惩治一下床上这个淫荡的小娇妻。李彤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说:“看什么看嘛,快去忙吧!”“你把你老公撩得七荤八素的,完了赶出家门,你不怕我上外头觅野食去?”“那……,我帮你口?”李彤说着,手就伸到我裤裆的位置上一摸,我心想这要是继续下去,怕是赶不上和周嘉伊见面了,赶紧将她的手放下。“终于想起我来了,”我正想多说一句工作上的事情,想想还是止住了,开玩笑道:“但是呢,你老公服侍完你,还得服侍客户去,可怜天下男人心啊,你就接着补个回笼觉吧。”我说着,拖着半硬的阴茎从床上下来,回过头看了一眼李彤,正假装气呼呼地蹬着我。“不许出去找野食!”“找野食我也会带回家,和你一起吃。”李彤又气又乐地丢了一个枕头过来,被我躲开。我将车开出来,看到李彤正穿着睡衣在卧室窗台上看我。我按了一下喇叭,她朝我挥了挥手,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对门的陆鹿家,依旧毫无动静,于是调头离开。(6.2)没有什么能比北京冬天阴沉沉的午后更让人阴郁的了,更何况是从温暖柔软的床上,身旁躺着一位因为孕期雌性荷尔蒙分泌旺盛而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小娇妻,到冰冷的驾驶座和方向盘上。有些人明白这种奔波的意义,有些人不明白。这是来自一种职业本能的驱动力,而我的职业,前文说过,投资经纪人。我的职业本能,是绝大多数人梦寐以求却难以实现的,对于事物变化的敏感性。OK,既然说到了我的职业,不妨多说几句。2005年,对于绝大多数中国人而言,并不是一个多特殊的年份。但如果我再精确到月份,2005年6月,好吧,看到这几个字,相信有一部分朋友依旧是一脸懵逼;那么接下来我再精确到日子,2005年6月6日星期一,相信所有跟中国股票市场打过交道的朋友们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再再精确一些,2005年6月6日上午11点04分,沪市股指跌破千点,998点的新低考验着中国股市里的每一个人,当然也包括我的入行师傅——杨启峰先生;而和证交所里绝大多数人不同的是,他一连确认了三遍分时图,然后用颤抖的手拨通了自己助手的分机电话,只说了两个字:建仓。助手又确认了一句:减仓还是建仓?他把烟头直接掐灭在桌上,又重复了一遍:建仓,建,第四声。中国股史上最为强劲但同时也是最为恐怖的一次多头市场,从那天中午起拉开序幕。一直到2007年10月16日上午10点03分,中国沪市走出历史最高,6124点;第二天,微跌0.92%,收于6036点;第三天,噩梦降临。至于再往后的两波诱多攻势,在此不多赘述。如果说是否有人在这场资本盛宴中从第一口吃到最后一口人,我相信有,但这不是投资经纪人的职业本能,就如同一条鱼,聪明的投资经纪人只吃鱼的中段部分,鱼头和鱼尾坚决不碰。然而时隔8年,临近2015年春节,投资圈里几位大佬的资金流动异常活跃,市场上的热钱汹涌,市场下的热钱暗涌,尽管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看到大家都在屯兵积粮,一种大战在即的喜悦感也驱使着自己凭感觉去做点什么。而早在14年年初,一种来自非理性的纯粹个人第六感的判断,我开始做布线;到年中的时候,重仓的五只股票依旧行迹可疑,表现平平;10月份,当年多空角力最激烈的时候,我的合伙人给出的策略建议是保守观望,而就是年初时的那种毫无根据的第六感,支持着我继续采取积极战略。力排众议之后,我们先后寻访了几位大金主,一路高举高打;年底时,我年初制定的配置策略得到印证,重仓五只股票中的四只均在两个月里走出了历史上最强势的成绩。一夜之间我成了合伙人之中的英雄,明星,和救世主。但投资圈就是这样,越多人关注你,依赖你,越是这样的时候,越需要保持清醒。人们以十倍百倍般放大你的成功,就会以千倍万倍般聚焦于你的失败。他们不会在意你的初衷,你的情怀,你的战略,你的视野,你拥有过多少辉煌的战绩和荣誉,你只有成功,成功,不断地成功,让自己在这样摇摇欲坠的竹杠顶端,再凭空升起更长的竹竿,然后继续奋力地往上爬。而这,就是我们这个行业里所有人,上至通天的大佬,下至大学实习生,都在热切期待尝试的——加杠杆。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将暖气开到最大。收音机里在报道那个在高速出口通过色诱打劫的团伙,又在南城作案成功,他们抢走车主财物后,将车主脱光绑在驾驶座上,警察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车主窒息惨死车内,案犯依旧在逃。听完这个令人扫兴的新闻,我正好在高速路的入口,不由地也环视了一下四周,车辆寥寥无几。有一台黑色的蒙迪欧打着双闪停在路边,车主正冲着路边一棵丑陋的小树小便。我给周嘉伊发了一条语音信息,告诉她我已经在路上了。她也回了一条信息,听上去像是刚刚睡醒,答应我可以准时到。周嘉伊所说的准时到,就是一分不差地出现。这是我喜欢南方人的原因,尤其是广东人。服务员刚刚把苏打水送到我面前,周嘉伊从服务员的身后闪出,吩咐服务员来一杯和我一样的苏打水。她化了淡妆,看上去气色不错,坐下的时候,我闻到她用了新的香水。我将身体埋进沙发里,手托着下巴看着她,她也手托着下巴看着我,然后两人一笑。我从兜里拿出一个便签封,里面是一张汇丰银行的银行卡。“开门见山吧,这是过去半年的数目,我觉得得让你知道,否则很难开口说别的事情。”我在手心里写上数字,展示给她看,然后将便签封推到她面前。周嘉伊用手指摁住便签封,这是我有一次从蒂芙尼店里向店员拿的,尺寸大小刚好可以用来装银行卡。周嘉伊对便签封并不感兴趣,扫了一眼我的手掌心,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这么多?不是开玩笑吧?”我确定她已经看清楚数字了,将手收回来,用纸巾擦了数字,顺便又指了一下便签封,说:“都在这里了,要开玩笑的话,占便宜的是你啊。”周嘉伊笑着,肩膀一耷,又看了我一会儿,说:“简明,我说实话啊,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你就是普通的花花公子,喜欢钱,喜欢用钱可以买来的所有漂亮的东西,车子啊,房子啊,女孩子啊,西装啊,手表啊,酒啊等等。我现在越来越发现,你已经有点像个魔鬼了。”我不禁也笑了,周嘉伊说的最后一个词并不让我反感,相反,我从她的语气里感觉到了一丝恐惧。我长出一口气,也认真地说:“OK,我也说句实话,本来今天见面不打算给你这张卡的,顶多告诉你这个数字。但我昨晚想了想,具体的工作方式我实在无可奉告,但是这里面的风险,我觉得还是得告诉你。而这样,会让我们的关系更,…呃,你知道的,纯粹一些。”我发觉当我说到“我们的关系时”周嘉伊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疑惑,我用眼神指了一下桌上的便签封,接着说:“这笔钱已经不少了,足够你再开一家店,你好像和我说过你想在深圳再开一家店。”我说完这些,我们的氛围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简先生,”周嘉伊的身体往后轻轻一躺,这样的称呼比起刚才说的“魔鬼”让我有些不安,她双手抱在胸前,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地说:“能否请教一下你的佣金比例?万三还是万四?万五?”说实话,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正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但周嘉伊应该是真的有些恼火了,机关枪似的接着往下说:“不管多少,你觉得我会付不起吗?或是赖账吗?OK,你想让我们的关系更纯粹一些,没问题,刚才那个数字,加上你的佣金和提成,我现在转给你。”说着就要掏手机,我赶紧将她的手按下。“干嘛呢?你是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我是一个造房子的人,我会告诉你造这样一栋房子的成本是多少,按照眼下的市场一年后我们把房子卖了,可以挣多少。但我不是造房子的人,我在做的事情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我换一个说法吧,如果你是一个也只是一个我的医生,我会极力地鼓励你做这笔投资,但我们的关系不仅仅只是医患关系吧?”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将头转向窗外,很明显,刚才她是真的有些愤怒了,我停了一下,指着那张便签封,接着说:“嘉伊,这可以是一个安全的结尾,也可以是未知的开始。对你来说,结尾是安全的,这是一笔不小的钱。但对我来说,这笔钱再进到我的池子里,它只是一个数字,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现在很难预测到。”周嘉伊将冷着的脸转向一边不看我的时候,我发现她生气时的侧脸很漂亮,不由地让我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当然,这是在公共场所,我肯定不可能将裤子脱下,将她的头掰过来,掏出阴茎塞进她嘴里。但这丝涟漪还是让我的下身耸动了一下。这当然不是一个好兆头,我低头重新梳理了一下思路,跟她摊牌:“嘉伊,说心里话,用这笔钱在北京或者哪儿买套房子吧,这样安全一些。对不起,我去洗手间。”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去洗手间。这件事情无关乎钱,我想给她一点时间考虑一下,对我或者对她,都不是一件坏事。我看着洗手间镜子里灰头土脸的自己,心里暗暗骂道:简明啊简明,你丫真他妈没出息,职业、家庭、情感、生理、心理,你丫全搭在一个女人身上了,真没有比你更蠢的人了。我洗了把脸,看着墙上的禁烟标志,不由地掏出烟点了一根。脑子里一团乱麻,但是大致的思路只有以下几条:我出去,周嘉伊已经走了,并且拿走了那个便签封;或者我出去,周嘉伊已经将便签封收好,一边喝着苏打水一边看菜单里有没有自己喜欢的甜点;或者我出去,周嘉伊并没有将便签封收好,但是心情已经好了,我们说说笑笑,如果时间尚早,我们甚至还可以去酒店里流连一会儿,当然前提是她带走那个便签封;又或者,就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她走了或者没走,便签封还在那里,她还是那张因为愤怒而显得冷峻的脸,我们接着回到之前那种气氛里…我想着,掐灭烟头,又洗了把脸,正要出门,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接下来这幕画面我绝对想不到。周嘉伊冷着脸走了进来,顺手甚至将洗手间反锁了,我的意识马上环绕四周,确定当时洗手间里没有别人。正要问怎么回事,她一把抓住我的领带,将我拉进一个卫生间里,然后自己蹲下,将我的皮带拉开,扯下裤子,掏出阴茎,一口含住,开始吞吐。而这一连串的动作,从进门,到开始给我口交,总共不到15秒,从头到尾,她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感觉到我的阴茎有些勃起了,她起身,将内裤从裙子里解下,然后撩起裙子,双腿张开,卫生间的顶灯下,她雪白光滑的臀部显得有些晃眼。她看我愣在那里,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拉住我的裤子,将我的阴茎扶正对准自己的阴唇,然后身体往后稍稍一退,半根阴茎已经埋入她的阴道里。她阴道还没有湿润,这一下也让她嗯了一声,但却让我的阴茎充分勃起了。这是我喜欢周嘉伊的另一个原因,这种乎其不意的淫行,对我而言简直就像鸦片一样,明知道这样有害,但却根本无法拒绝。我们在那个狭小的卫生间里乱搞着,我将她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为了不让她发出太大的叫声,然后用后进式的体位疯狂抽插了有十分钟,龟头刚有些要高潮的感觉,又换作别的体位,我做在马桶盖上,周嘉伊面对着我坐在我的阴茎上,然后猛烈地耸动身体。她的力量不小,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抽水马桶会被她的动作弄坏,水管爆裂,喷出的水将我们都浸湿,然后我们就在喷泉一般的水里接着做爱,酒吧里放着Edith Piaf的《Non, je ne regrette rien》。夏天的时候,我们曾经在她的车里听着这首歌做爱。同样是狭小的空间里,我们浑身赤裸,汗流浃背,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周嘉伊微闭着眼睛坐在我身上,她精致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抖动漂浮,高潮的时候,她的双腿用尽全力地围抱着我,我能感觉到她抽搐的阴道,就像一个将死的人所做的最后的挣扎。伴随着最后一句Aujourd'hui, ça commence avec toi,Edith Piaf高亢的唱腔和华丽的小舌音,好像毒蛇缠绕在我的龟头上一般舔舐着,我高潮了,周嘉伊也夹紧了双腿,在我的耳边喘息着。“刚才有一瞬间,短到我都有些意识不到的一小会儿,我想把你的鸡巴和你整个人都塞进我身体里,想让你以后就住在我的身体里,这里就是你永远的房子。”周嘉伊轻声说着,但估计自己也觉得可笑,又轻轻地叹了口气,慢慢起身,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滑出,带出一小股精液。她重新蹲在我的身下,看着那根沾染着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的阴茎,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龟头,然后看着我的眼睛,将整根阴茎又吞了进去。我们走出洗手间的时候,餐厅里依旧放着Edith Piaf的那张专辑,周围的人依旧该干嘛干嘛,我看了一眼时间,我们俩在洗手间里待了大概有半小时时间。回到卡座上的时候,我扫了一眼桌上,多了一杯苏打水和一小碟小吃,而那个蒂芙尼蓝色的便签封,还在桌面上。我看着周嘉伊,有种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沉默的感觉。周嘉伊回到座位上,掏出补妆镜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笑着看了看我,说:“我刚才是不是很失礼?”“你是说洗手间里,还是洗手间外?”我也半开玩笑地说道,周嘉伊反倒不说了,神秘地笑了笑,环视了一下四周,坐到我身边,将桌布掀起,盖在我们的腿上。然后抓起我的手,伸向自己的下面。我的手指碰到她的阴唇,湿乎乎的,应该是我射的精液正在往外倒流。我将中指伸了进去搅动着,里面既濡湿又滚烫,周嘉伊发出细微的叫声,随即又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靠近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今天在家里手淫了吗?今天射得不多哦,”她笑了笑,接着说:“一会儿去我那里,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将手指从他的阴道里拿出,中指上沾着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我看着她,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6.3)从下午4点到5点半的一个半小时时间里,我们在周嘉伊的公寓里接着欢淫作乐。那天是周四,所以我和周嘉伊的关系是她主我奴,一进卧室门,她就把我推倒在床上。我们在这张床上做爱的次数还不如她的诊所多,但是这张床也算是浸透了我们淫乱的每一个片刻,周嘉伊将我的衣裤全部扒光,手脚摊开用她的睡衣带子绑好固定在床上,然后才神秘兮兮地去浴室里换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她换了一身圣诞主题的情趣套装,手里还拿着一包东西。从床尾慢慢地爬了上来,张开腿,坐在我的脸上,抓着我的头发,将早已湿透的阴户在我的脸上磨蹭着。要说周嘉伊骨子里的淫荡,那是根本不需要调教的,第一次性爱就感觉出来了,虽然我们只尝试了口交和普通性交,她的表现平平。但一个月不到,她就熟练掌握了淫语、手淫、乳交、口交、户外器具、露出等等各种要领,要说我调教她,不如说她是如何开发我的敏感带。单就淫语而言,她的想象力简直逆天,而且每一句都会击中我心里的弱点,我摘抄两段大家感受一下。“我现在就是你能想起来的今天某个见过的女人,让我猜猜你现在想起谁了?你们公司的新前台?那个喜欢穿T-BACK的小女孩?还是刚才酒店前台的那个实习生?她穿的头发两天没洗了,昨晚她男朋友把精液射在她脸上,有一股精液流到她的头发上,她只是用卫生纸擦了擦,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她都已经忘了头发上的那块精斑。她来到酒店上班,也没有同事注意到她左边头发上的那块精斑,但是你注意到了。你看她的时候,视线被那块精斑吸引了,她觉得你看她的眼神有些别扭,就像她极力想装出美国口音的英语,廉价的唇膏在嘴角会晕开,已经穿了三天的内衣的味道。她也注意到你,你这个月第三次在这里开房,她知道你要干什么,开房,操女人。她羡慕你的生活,尽管她并不了解你的生活,她开始观察你,你不像绝大多数有钱人那样,油性皮肤,秃顶,眼球泛黄,口臭,并且没有礼貌。她喜欢你,因为你的签名很漂亮,手指也很漂亮。她想过如果自己男朋友像你一样该有多好,每次做爱的前戏可以长一些,尽量多抚摸她,抚摸她的脖子,那是她的敏感带,还有阴蒂上面一点点,那块皮肤,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她喜欢叫那里椰蓉,这一点连她男朋友都不知道。她男朋友每次做爱都只是将她的阴道舔湿,然后掏出阴茎开始抽插,他很持久,会连续抽插20多分钟,有时她会高潮,但绝大多数的时候不会,因为她害羞,不敢在抽插的时候抚摸自己的小隐私。她快高潮的时候会管自己叫骚逼,她男朋友喜欢这样,她说快操死我,操死这个骚逼,把它操坏。没多久她男朋友就会高潮,拔出鸡巴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一块被吐回杯子里的冰块,毫无价值。她的男朋友会在她的奶子上射精,她看着那个家伙将精液射在自己的胸上,觉得自己好庆幸没有高潮,否则可能真的会爱上这个浑身蛮力的家伙。她注视你,注意力全部都在你的手表上,她知道这个牌子,ZENITH,她觉得和你的西装很搭配。现在是下午4点,她想不出你的职业会是什么,生意人吧?或者只是一个花花公子,富二代。你要一间大床房,但是她告诉你大床房没有了,免费为你升级为行政套房,因为那里不经常有人上去,整层只有一个服务员。她决定跟踪你,看看你在做什么。15分钟后,她悄悄地靠在门口听里面的声音,你在打电话,她有点失望,觉得你和其他生意人没有什么区别。她决定进去看看,她敲门,你打开门的时候还在电话,她说酒店附赠的水果和香槟,其实是她从库房里偷的。你开门让她进去,她注意到你在房间里抽过烟,床上有躺过的痕迹,她绕过床,想将果盘和香槟放在书桌上,但是她低头的时候,看见垃圾桶里有擦拭过的卫生纸,她知道,你刚才一定在酒店里手淫来着。她有些惊讶,甚至从空气里闻到了隐约的精液的味道,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的小椰蓉开始变得敏感起来,她觉得自己下面应该是湿了。如果现在你将她丢在床上,她一定不会抗拒。她回过头看你,你站在窗前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样。她想或许你看不见她,她走到你面前,挥了挥手,但从你的眼睛倒影里,她根本看不到自己。原来你真的看不到她,她觉得眼前有些模糊,呼吸也变得紧张起来,她决定大胆地进行下一步,她走到你的面前,凑近你的脸,烟味儿和香水味儿,挺好闻。她伸出舌头,舔你的脖子,这也是她的敏感带,你根本没有反应。她又舔你拿电话的手指,你有些烦躁地换了个手接电话,给她吓了一跳,她觉得应该讨好你,她把舔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裙底,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纯棉内裤,裤底有些湿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变得如此不堪。她的阴毛挺旺盛,她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她将自己的阴毛撩起,露出那块小椰蓉,然后用你的手指去触摸那里,她很亢奋,因为除了自己,几乎没有人碰过那里,她用你的手指沾了一些逼里的淫水,然后继续抚摸那里。她坐在窗台上,拿着你的手指为自己手淫,她另一只手将衬衫脱了,解开胸罩,Acup的乳房,这就是她不自信的根源,但是此刻她不用害羞,因为你看不见她,她可以放心大胆地开始自己的淫行,她一只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用你的手指搓揉着自己的阴蒂,她看着对面写字楼里那些忙碌的人,幻想她的男朋友也在里面,她看着他在埋头工作,而自己却在对面放荡,她希望你可以挂了电话,将她按在落地窗前操她,她从来不敢这么想,但此刻,她多想在自己男朋友面前被一个陌生人侵犯,她想让自己男朋友看见自己放荡的样子,甚至想让你在她男朋友面前羞辱她,指出她的种种破绽,前一天晚上他射在自己头发上的精斑,三天没换泛着轻微汗味的内衣,嘴角有些晕开的唇膏,蹩脚的美式英语口音和即将高潮崩坏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廉价得就像一件被人丢弃的内裤,曾经用来包裹欲望的东西,被丢在路边的草丛里,透着淫荡和不堪。她将你的手指插进自己的逼里,她不敢发出声音,用另一只手加速搓揉自己的阴蒂。她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你变成一个恶魔,长着巨大的角和强壮的舌头,你跪下来为她口交,舌头伸进自己的逼里搅动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满足感,你们悬浮在酒店的房间里,在那张KING SIZE的床上,她捧着你巨大的阴茎上下套弄着,看着你狰狞的表情,她不知道此刻是自己征服了你还是你征服了她。她觉得自己下体流出的淫液比这二十多年流出的还要多,她将你的阴茎放在自己的阴道口,你果然就像一头巨兽一样狂暴地将那根恐怖的阴茎猛插进自己的逼里,她觉得自己的阴道更狭长一些,这样阴茎可以和阴道壁更多地接触,每一次抽插,她感觉阴茎要插进她的胸腔里了,她无法呼吸,她感觉再抽插几分钟自己就要窒息了。但是你用力地一顶,似乎将她的肺叶顶开,她一下又呼吸到了空气,冰凉的空气冲进她的肺里,瞬间就高潮了。她绝望地看着你,看着你像在操一个洋娃娃一样地举着她的身体,她觉得全世界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的淫行,她觉得自己完蛋了,昏厥了过去,却又在强烈的快感下清醒过来,然后又昏厥过去,如此反复。她觉得你在失控,你发泄完以后一定会杀了她。她觉得恐惧,嘴角却因为这种山崩地裂的快感而露出微笑。然后你射精了,精液就像油井喷发一样,将她也射了出去,黏腻地贴在墙上,落地玻璃窗前,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死了。过了很久,她清醒过来,原来自己在员工房里午睡,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仿佛刚刚高潮一般地已经一片沼泽。她起来,反锁了房门,她解开内衣,将白色的内裤塞在自己嘴里,闻着自己略微带着汗味的胸罩,然后又手淫了一次,这次高潮的时候她哭了,她觉得全世界都欠她,她觉得全世界都在奸污她,她的男朋友在奸污她,她的上司在奸污她,她的同事,父母,每天下班的公交车,北京的霾,拥堵的京顺路,三元桥,京广中心,偷偷为你送去的水果和香槟,都在奸污她。她哭累了,闭上眼睛又睡了一会儿,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不要醒来,永远不要醒来。十分钟后,她穿戴整齐,站在前台。这时候的你从电梯间里出来,她知道你要办理checkout,她仔细看了看你,确定了你并不是她梦里的那只怪兽。您好,checkout吗?是的。……手表很好看。谢谢,我太太送的。房间有消费吗?没有。需要办理我们…不用。好的。谢谢。不客气。但其实她想问的是:你在房间里干嘛?操我的心理医生。你操了她几次?三次,我们把台灯和衣柜都弄坏了,她尿在你们的床上,还有地毯上,我射在你们的落地窗前。真棒,别担心,我们的人会维修打扫的。谢谢。不客气。”对,这就是我所认识的周嘉伊,戴着圣女的光环下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妖,这些肮脏污秽的语句从她那带着播音腔调的嘴里吐出,就像干涸的马赛马拉草原雨季的第一场大雨,金翠色的雨水,灌溉生灵,沐泽万物。那天下午,我们的主奴游戏比过去的任何一次都要精彩。她从美国给我带回来的礼物,前列腺按摩器,真是只有她才会想到送我这样的东西。我们第一次尝试,我第一次感受到令人绝望的快感,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阴茎射出近一米高的精液,周嘉伊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主人,无情的,却带着感动的羞辱,抽打,拧捏,噬咬,我们喝她配置的一种奇怪的苦味的酒,感官被无数倍地放大,音乐变得暴戾而无情,她将自己所有的内衣裤全都倒在床上,她为我换上她的内裤,丝袜,然后骑在我身上,戴着按摩器继续操我的肛门,我在她的内衣裤堆里再次射精,她命令我将精液舔舐干净,然后继续给我口交,我在她的嘴里射精,我们分享我的精液,然后继续喝酒,继续蹂躏我们的身体,继续射精,她高潮时候的喊声震耳欲聋,我高潮的时候甚至将她从床上丢了出去。我们在床下继续做爱,我骑在她身上狂操她,她的头撞在床沿上,翻着白眼用粤语大喊简明,你就是我的神。我们的双腿缠着对方的身体,我在她的子宫口射精,她闭着眼睛说:“我真想吃了你,然后再把你从我的子宫里生下来,你是一个魔鬼…”我醒来的时候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手表,9点多,我不知道是夜里9点多,还是第二天早上9点多。我口干舌燥,头疼欲裂,转过头看见周嘉伊侧躺在我身边,睡得很香甜,小巧精致的脸,脖子上的脉搏轻微地跳动着,但是脖子以下几乎可以用淫秽不堪来形容。一条宝石蓝色的蕾丝T裤套在脖子上;两只乳房上有几块青紫,应该是被我掐的,但我完全没有印象;一条用过的安全套像具尸体一样滴搭在腰上,里面没有精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腹上、乳房上、腿上、阴毛上都有我的精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而我居然还穿着她的内裤,阴茎从一边探了出来,左腿上还穿着她的丝袜,我摸了一把自己的肛门,火辣辣地疼,但还好里面没有东西。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几乎要把我照透了。我将身上她的胸罩,内裤和丝袜都摘了,坐在沙发里,心里痛苦不堪。我找到我的衣服,糟透了,衬衫被撕破了,裤子被窝在被子里,皱成一团。我找到手机,已经没电了。眼前浮现出李彤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包裹着我,我又瘫在沙发里,看着脚边躺着的周嘉伊,心里一股愤怒的血液涌了上来,而这股血带动的,是我的阴茎又勃起了。我用领带将她的手反绑了起来,她惺忪地刚睁眼,我就从床上拿下一条内裤将她的脸蒙起,然后又拿了一个胸罩塞进她嘴里,吐了口痰在她的阴道上,开始抽插她。真不知道昨晚后面发生了什么,这一次做得我无比辛苦,我感觉每一次呼吸都要将自己的肺挤裂了一般。周嘉伊在我的身下挣扎着,含糊地喊着,我不管不顾地冲刺,又射在她的阴道里。然后两个人都瘫软下来,也清醒了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大喘着气问她。“我们喝了一些NO.133,然后我也不记得了。”“NO.133是什么?”“我调的一种酒,苦的。对不起,我可能加了一些别的东西了。”“别的东西?好吧,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电话用一下。”“嗯,对不起,我太放纵了,我们都太放纵了。”“人没事就好,我先去洗澡了。”我不知道周嘉伊说的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也没兴趣去知道,现在我的情况比她要糟糕得多,我既得赶紧和家里联系,又得解释我这一晚上的去向,然后还得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地回家。洗澡的时候,我脑子里想了几个办法全都被推翻了,一个不留神,将她浴室里的香皂盒碰掉了,弯身下去捡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陆鹿。好吧,我最不愿意面对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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